7将岳父和儿子都收入后宫
无地磨蹭:“硬成这样。”另一只手解开我领带,“看来那哥野种伺候得不错?” 领带被他绕在掌心,慢慢缠上我脖颈。 真丝面料勒紧喉结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,他凑近轻嗅:“茉莉味真浓。”突然收紧领带,“洗干净再来碰我。” 浴室水声轰鸣。 我粗暴地搓洗胸口,皮肤都快擦破,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甜腻的茉莉香。 镜中人双眼发红,胯间依然胀痛——白玫生涩的舔舐像毒药般挥之不去。 腰间突然一凉。 林墨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,正用剃须刀刮我腹肌上的泡沫。 刀片游走的轨迹危险又精准,稍有不慎就会见血。 “当年白榆也这样勾引你?”他指尖抹过沾着泡沫的刀锋,“跪着求你cao他?” 水珠顺着他手腕滴落,在瓷砖上砸出细小水花。我猛地转身将他压在洗手台上,大理石的凉意透过睡袍传来,他反而仰头露出脖颈:“生气了?“ 镜子里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。 他比我矮半个头,后颈的咬痕已经褪成淡粉色,却仍能看出我的齿印。 当我啃咬那块皮肤时,他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喘息,手指插进我湿发间。 1 “去床上。”我咬着他耳垂命令。 林墨却突然推开我,睡袍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解开,露出保养得当的身体。他倒退着走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