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座
也可以上的。”    楚初想捂住耳朵,“咱能不说这些吗?”    钟弋一下坐在雪地上,盘腿说:“那你把我手铐解开。”    他大有一副无赖的样子。    楚初心里憋闷的看着他,少年鬓边的头发好像长了一些。    小院外的灯光还是暖和的,照的他脸庞棱角处透着光。    好似这光给了楚初力量,她开始吐露心声:    “我对学校的印象不好,早就想休学了,但云姨不同意,我不想跟她吵架,就一直坚持到现在。”    印象不好?    钟弋目光变冷:“因为被张怡乐他们暴力对待你有阴影了?”    楚初也不在嘴硬,承认道:“是。我每天在学校里都很煎熬。”    钟弋没有想到这个。    他以为楚初这样一个牛脾气的人,心里一定会不在意……    他该想到的,受了重创的人,怎么可能不会在周身修建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。    钟弋:“每个学校……每个班级每个同学他们其实也并不都是坏人。”    “嗯,大概吧。”楚初知道不能一棍子打死,可她就是不想在跟人接触。    钟弋说她,选择性耳聋,其实说的也没错。